云南建设兵团,的确是我们这一代年轻人青春年华绽放的处女地,又是苦恼人扳命的垦荒地,也是被调走的、当兵的、考上大学的刻苦铭心的留恋地,还是知青肉身命运与灵魂交媾的“淬火”之地。
这个年头,花甲的大爷们,常在喝茶中品味曾经纠缠不清的私生活及似是而非的黑白不交易故事。常在喝酒中热血沸腾挑起曾经痛苦痛快的及有趣的往事。碰杯!在天伦之乐中享受着饕餮盛宴……美哉。
下面几幅画是我在感慨中,一气之下用毛笔画出我们居住的“原始棚居”,画完了回到宿舍里,又用钢笔再画上几笔,才算解气。听说,这些简约的朴实的“原始棚居”是上海知青和老工人为我们成都知青搭建的新家。
那个时候,我们能够拥有照片,全得以宁郁军同学带有135相机到云南。他用相机记录下我们那个年代的生活及形象,今天来看,这些照片显示出格外的珍贵。在此,谢谢军军!
伐木,是以斧头,镰刀,砍刀,锯子在深山老林里放树,锯树,还要把树木拉到山下,才算是伐木任务。现在想这些日子,的确是一个非常辛苦的心酸的劳动。唯有我们这一代知青轮到体验。 吾常在山上画画,有一次不小心,把一本绘画书掉在山上了,同学们都来帮忙找,也没有找到。我反复从头到尾找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到。有同学说,这本书就留给大山吧!迄今仍感到遗憾。 这是我们开荒伐树的工具,看似一把把斧头,一般般,它能够放倒一遍遍森林。面对一把把斧头,我只有感慨。悄悄用画笔记录下一把把斧头的场景。其实,斧头的背后凝聚着同学们多少心酸的故事。 当地老乡都知道,这是一群知青。老乡眼睛中的女知青,她们是白白嫩嫩的,短衣赤脚都如同仙女一般。好看!默默。后来听说,曾经的“石灰岩”温泉的水逐渐消停了。但是,圣地,圣水一直铭刻在我们心中一一“天浴”。 昔日的一滩一滩泉水,咕咚咕咚冒着硫磺味的热气,随风飘逸。昔日的一堆一堆石灰岩与一摊一摊芦苇相互依存着,好像专门在守护着天使沐浴的圣地,圣水。 有人问我,咋个你的画中尽画些男同学,没有看到女同学呢?我回答他,那个年代不敢画女同学,女同学也不会让你画的。如果画了女同学,将会好像蒲公英一样传遍学校,会让你名声在外,同时也会让你臭名昭著。 建造自己的新窝窝,这是我们人生第一次。我们年纪轻轻的能够动手建造新居,真是不简单。然而感到欣慰的是,吾参加了造屋活动,懂得了造屋方法,还用画笔记录了造屋场景。 1972年4月2日画,晚上灯火通明,我们动手盖土木结构的新居 这幅油画,是我专门到割橡胶连队画的。那个时候,我们连队还处在开荒伐木,一年后来才开始开带、挖坑、种植橡胶树。五十年的今天,这些橡胶树早就长成为一颗颗大树子,它们都有四十年了。 下面这张照片,是七团宣传队队友,其中大部分队友我都认识的。因为我是一个打第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游人。
整个农耕民俗博物馆占地660余平方米,地上建筑面积为1800平米,博物馆于2016年9月12日正式挂牌开馆运行,它是滇域农耕文化馆、记忆工坊、知青云南记忆馆、云南特殊教育职业学院(筹)(云南民族民间工艺综合实训基地)三馆合一的综合性博物馆,馆内共分三层:负一层序厅主要展示的是知青云南记忆馆;二层为滇域农耕文化馆,三层为二十世纪初法国农村生活景象老照片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