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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正好阿爸要去场部,我赶紧拿出信,求阿爸到场部给我邮信,一边说我写了让姥爷给我买几斤水果糖,我当然不能明说是给他们买的。
那是给你的,我们孩子说了,给哥哥买糖吃,那是他自己的钱。阿爸对我解释。
给你就要吧,拿着,拿着!你又没赚钱……阿爸、额嬷你一句我一句地劝我。我只好明说,我是要给你们买糖,不是我要买。
当然,这钱我最后没要,姥爷最终也给我寄来了水果糖,我终于让他们一家吃到了包着漂亮糖纸的北京糖。、
那两摞厚厚的钱从此便刻在了我的记忆中。一个孩子,月收入充其量也就四五十元,却能如此大方地对待一个语言不通、几乎陌生的人,真是稀罕事儿。从一个蒙古族孩子的身上,我充分领略了蒙古民族的热情与慷慨。
住在阿爸家的那三个多月,他们还教会了我骑马、放牧。1968年4月知青自己立包后,因为下夜需要狗,他又把新出生的三条最好的小狗送给了我们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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