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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将永远追忆我们》

时间:2020-12-23   作者:憨憨故事百姓记忆  【转载】   来自于:憨憨故事百姓记忆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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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中 熊家南


这次发行工作做得即轰轰烈烈,又滴水不漏,除了很长时间的准备,各个环节的有力配合外,与发行组几大女将细仔,忘命工作分不开。发行之前,王兵,龙九龄,赵迎健,齐欣,万小蓉她们提前几天已在王兵家开了准备会,赵迎健印好各种报表,包括73名作者姓名条幅,四个组:高中组,初一初三组,初二新三届组,零售组的表格逐一发几组长,怎么研究的不得而知,反正在王兵家搞了好几个小时,最后胸有成竹后,大家包饺子庆贺成功。


事后与她们研究的完全吻合。如要庆功,应该给几员女将记大功。况后勤放置,出售,赠送,邮寄,收款,记录,还有大量繁杂长期的工作要做,而王兵二话未说,一一承担下来,六中巾帼,默默而勇敢地承担了这一切,应向她们致敬!


王邦维(北大教授)

初3.5班同学,北大教授王邦维收到书后的回复:

《回忆录》收到了。匆匆翻过一遍,708页,了不起。内容很真实。谢谢主持此事的所有同学。应该有这样一份东西,记载,纪念那一段岁月。等时间多些时再仔细看看,很有意思,还有照片,想不到能找出这么多。保重!保重!多活些日子,多看看。


重庆一中老三届 杜显怡





    一本厚重的书(708页)摆在我面前,是重庆六中老三届回忆录《历史将永远追忆我们》。翻开扉页读到这么一段话:

老三届是一段经历,锤炼人生;老三届是一幅画卷,跌宕起伏;老三届是一团烈火,激情燃烧;老三届是一首战歌,铿锵壮烈;老三届是一篇宣言,空前绝后;老三届是一座丰碑,巍然屹立。这段话既是对老三届的历史定位,也是老三届人的共同心声和豪迈宣言。

今年这个庚子年,对于世界和中国来说注定是个多事之秋。一切都在变化中一切都无法预料。在这个艰难莫测的时刻,六中老三届的同学们,捧出了一份珍贵厚重的礼物,充满豪气地说出“历史将永远追忆我们”,这样的自信,这样的气魄,这样的豪情,让我十分激动、感动。      

我只是粗约地翻了翻这本书。从目录上看到该书分为了四个部分:

第一部分是花季年华的校园生活;

第二部分是不堪回首的文革浩劫;

第三部分是知青生活和军旅生活;

第四部分是历史老照片集萃。

(不知这样的归纳对否,请六中同学指正)。

翻开这本书,我心情激动,五味杂陈,历史的风云奔来眼前。作为同时代的老三届人,我和书中的作者有着共同的经历,相同的命运。我感到,书中写文革经历的文章较多。无论是《徒步串联记》、《交枪记》、《经历“815”前夜的血与火》、《校园保卫记》;还是《32111战斗团组织图》、文革中死难的8位战友的照片......都是文革的真实记录和惨痛回忆。这些令人痛心的文字、年少清纯的照片让我回想起上世纪那个荒诞疯狂的年代里,地处重庆两派斗争前沿嘉陵江大桥头的六中红卫兵,是怎样忠于自己的信念,用真诚、勇气和胆魄,用鲜和生命书写了历史悲剧的一页。

(我们重庆一中在编写亲历文革的《岁月无声》一书时,没能找到我校几位牺牲了的同学的照片这一直成为了我们心中的遗憾和痛苦)。

文革是该彻底否定的。但青年一代追求理想忧国忧民勇于献身的神,却是一个民族不可磨灭的精神焰。

我们老三届人的命运,从来就是和祖国民族的命运联系在一起的。过去,我们用天真烂漫愚昧轻信书写了自己的青春史册;而在尔后漫长

艰难的岁月里,我们用反思、觉醒和抗争写下了:历史悲剧绝不能重演!

    当年的宣传队,也是回忆录中的一大看点。六中老三届同学中一大群人真是热情洋溢能歌善舞,颇有艺术才华,不然何以花甲古稀之年,还常有赶场天在鹅岭公园的歌舞聚会。

在重庆老三届群体中,六中、二十九中、西师附中的文艺宣传队,可以说是最有生命力和表演才能吧。

    我还十分欣赏回忆录编委会在前言最后几个自然段中的那几句话:

“本书是老三届同学自己写给自己看的,谈不上文笔和文采。不用挑剔,因为作者都已年过花甲;不必评论,他们都是还原性的叙述去;不须遗憾,有些内容未能写出,是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这是大实话!作为老三届同时代

人,我深深理解并赞扬这样的实话。

编撰这样的回忆录,真不容易,感谢六中老三届全体同学的团结奉献和辛勤努力。这本书的问世,还传递出这样一个信息:并非不能写文革,并非不能写真实。向重庆六中老三届学学习、致敬!


(西師附中)向卫国

                             

     12月6号 ,应六中老三届同学的邀请,去鹅岭公园 参加了他们的新书发放活动,并领取了他们赠送给我的书 。

      他们的《历史将永远追忆我们 》一书一共有708页 ,厚重 的书,厚重的历史 。

      书里有朱华俊同学 69年4月6号 给我寄到苍溪的一封信 ,还有1966年 他们班上同学在校门的集体照片儿 。看到这些 ,想到又失联十年以上的他 ,不知道 他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 。于是 ,又开始 寻找。

      一九七几年的时候曾经历经艰难找到过他 ,他已经到了大西北, 十年前又失联了。两三年前曾经找过一次 ,没有结果 ,他和六中的同学更早的失去了联系 。

     我想,如果他还在这个世界上 ,一定非常想看到这本书 ,这里留下了他青春的岁月 ,这里有多少的往事值得他去回顾 。

     我又开始寻找。

       往甘肃打电话 ,通过114查号 。和几年前一样查不到当地教委和党校的电话 ,说是没有 记录。于是,我又打114 查询华池县第一中学和第二中学 的电话 ,因为他曾经在那里工作过 。

       终于打通了第一中学的电话 ,一个年轻人接的 ,他说 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教师 。我告诉他 这个人早年就调到党校工作 了,希望他能够告诉我党校的电话 。年轻人说没有党校的电话 ,我让他告诉我教委的电话 ,他告诉我了 。

      打通了教委,他们说党校不属他们管 ,要我打到县委 ,我让他们告诉了我县委的电话 ,通过县委,得到了党校的电话 。今天的电话格外的顺利 。

      几年前曾经在这一关被卡住了 ,当时党校接电话的人说没法联系上这个老师 ,找不到联系方式 。今天到这个关头 心里特别紧张 。

      党校电话接通了 ,是一个热情的小伙子 ,他马上说:有这个老师的电话 !你等等 ,我帮你找 。那一刻 ,激动得心脏仿佛要停止跳动 ,首先是因为他还活着 ,因为十年前他就大病一场 了。一会儿,得到了他的电话 。

      我立即打过去 ,这手机号是他老婆的 ,以前都在照片上见过面 ,因为他们换了手机号 后来失联了 。联系上以后彼此都很激动 ,好在,大家都还活着。

      立刻和他老婆加了微信 ,他本人不能使用微信 ,脑梗加上其他的疾病 ,曾经 走路都困难的他 ,说是现在还好多 了。

      我马上把他的情况告诉了六中的同学 ,他们也立刻联系上了他 ,并已经把书给他寄出了。

      十几年前 ,他曾经回过一次重庆 ,郑强开车 去六中校门接的他 ,当天晚上在北碚 刘流家,七丶八个同学一起聚会 。

      这几位同学,你们还记得吗 ?

     当年六中高66级的高材生 ,早就同化成了大西北人 ,如果没有上山下乡 ,他将是另一种命运 。

     故事很长 ,长达五十几年 ,我一定要抽时间写出来 ,趁他还活着 。


八中 任树林



任树林:

我们八中老三届回忆录续集工程进展情况:稿件己收到10多篇,有反映文革,有反映支援老挝当兵,有反映下海,有反映重庆山城棒棒军的前世今生……稿件过半多,下周聚会,再动员,拿起筆,写你,写我,写他,写难忘过往……

        中间有个挿曲:重庆有线电视台制片人李杨,系我校96岁高龄教师杨嫦赢老师儿子,他写了《苦旅无言一一记忆与追想我的父亲》,只印了数十册,我们看后,觉得很有史料价值,他父亲李忠禄1939年6月不到16岁加入重庆地下党,重庆地下党市委书记刘国定就藏身他舅公的南岸南山牛奶场,刘被捕叛变后,吐了上百地下党员,但沒有出卖他父亲,他舅公以及刘国定农专的地下党同学。

        解放后,李忠禄任重庆广播电台临委会成员,57年反右打成右派,送峨边劳教,九死一生回重庆。

       改革开放后,纠正右派错误,恢复1939年党籍,跌宕起伏,很有史料性。

       于是,我们拟增印800册,送中,送老三届,也附录增加我们几位写杨老师的文章。春节后可问世!

       到时,送五校各位朋友一册!


初二10班周开军

《又寻朱华俊》一文,颇有韵味,令我感慨万千。

    编委会煞费苦心,为了将六中《回忆录》寄达朱华俊校友,委托向卫国女士,寻找失联的朱华俊。功夫不负有心人,回忆录如愿寄给了朱华俊校友。编委会的尽职尽责可见一斑,且又牵出朱华俊与向卫国一段友情佳话。

      他们俩人相识于动乱岁月,彼此牵挂长达半个多世纪,失联又续联。此次向女士不负六中《回忆录》编委会委托,几经周折,终于又找到了失联许久的朱华俊校友,很是感人。耳畔似乎响起《可可托海的牧羊人》悠扬深情的歌声,眼前浮现妹妹找哥泪花流的动人情景。

     向女士自称与朱华俊是纯碎友情,还未上升到爱情。一个在灯火璀璨的繁华都市,一个在“大漠孤烟直”的西北高原,俩人半个多世纪的交往曲曲折折。旁人看来,似乎是中世纪的骑士之恋,也许能称“精神眷侣”吧。

     向女士感叹,若无文革之乱,朱华俊作为当年应届毕业高材生,人生也许辉煌。这话有一定道理,在我看来,朱华俊还算是幸运的。他从重庆崽儿变身西北汉子,从育人无数的一介布衣到眼下开枝散叶儿孙满堂。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还有一个牵挂寻觅他五十多年的红颜知己,朱华俊不是特别悲摧之人。

      我班刘荣成同学的命运,那可真是悲惨。可详见《回忆录》龙顺生同学所著《长眠在异乡的孤魂》。我还记得,一天晚上,当年几个工宣队队员令我带路,到刘荣成家动员其下乡。刘荣成父母双亡,他是老大。下有两个弟弟,一个小学五年级,一个尚未入学。还有一个妹妹,大概小学二年级。他家十分狹窄,家徒四壁一,只有一张床。几个工宣队进屋后,没地方可坐,只能站在床边。我大胆对工宣队员说,刘荣成弟妹还小,不应下乡。他走了,谁照顾弟妹。一工宣队员瞪了我一眼,说必须执行最高指示。工宣队喊来居委会代表,把政府给孤儿的生活补贴,好象是每人每月有几元,委托居委会掌管,照顾刘荣成弟妹生活。刘荣成无奈,同意下乡。他可能是不愿违抗最高指示,也兴许是弟妹一天天长大,一张床睡着四人,越来越挤,给弟妹们腾点空间。刘荣成1969年2月下乡到酉阳,没想到1971年,他刚满20岁,就病亡异乡。每每想到刘荣成临终遗言,“我好想吃碗麻辣小面”,便凄然泪下。

      初三一位同学叫陈北宁,也是病亡酉阳乡下。听我班同学说,陈父是41中教师,他到酉阳奔丧,默黙地抱走骨灰,没有说话,也没有流泪。那个年代,悲剧很多,泪水可能都流干了。我还记得初二四班陈一安同学,是一个很会唱歌的小帅哥。1967年8月,不幸罹难于杨家坪清水池。武斗平息后,我与几个同学陪同陈一安父母到清水池收尸。正是夏季,清水池山坡上有几堆腐肉白骨,发出阵阵恶臭。前来收尸的还有一位叫“猴儿”的同学父母。“猴儿”是我校高二学生,好象也姓陈。一堆白骨,哪能分清谁是陈一安,谁是“猴儿”。两位遇难同学父母满脸悲戚,泪水己干。在尸骨旁,两位同学父亲为一个头盖骨争执起来,都说是自己儿子。陈一安同学父亲是医生,他用口腔一颗病牙,力证是自己的儿子,“猴儿”父亲只好放手。两个父亲争抢儿子头盖骨的情景,在脑中几十年挥之不去,历历在目。

     《回忆录》中,何德荫同学《三上屏山》一文,介绍了他1969年2月初,用背篼背着龙蜀戎同学的骨灰,坐火车到宜宾,次晨再乘小火轮逆水二个多小时,下船后,又在寒风中,翻山越岭三个多小时,第三日清晨才将龙蜀戎同学骨灰送到他父母手中。何德荫同学在杂草丛生的崎岖山路,背着骨灰盒背篼,披荊斩棘的独行情景,刹那间定格在我的脑海。这份真挚的同窗之情,令人动容。

     比起六中老三届亡魂,比起同学中更悲摧的人生,所以我说朱华俊同学还算是幸运之人。朱华俊同学很有故事,在向卫国女士朋友圈引起较大反响。翻看708页的六中《回忆录》,里面有更多的故事。文中不但有珍贵的特殊年代史料,还有富含文学创作的若干素材。倘若有名家挖掘创作,也许会大放异彩。六中《回忆录》是真实的,是珍贵的,是平凡的,是诚挚的。不是应景之作,是编委会历经五年呕心沥血的结晶。是那年那月,那山那水,那个特殊年代的缩影。

      现时能品读六中老三届《回忆录》,能参加每月六中赶场的校友,都是幸运的。我曾在本班同学会上说过,赶场的倡导者很有创意。老三届校友年少时赶考场,下乡时赶乡场,回城后赶职场,现时都是暮年赶坟场。咱们走在人生的最后一程,理应珍惜,快乐地活在当下。

颜志义(初68.10)

周开军学友回忆工宣队上门动员下乡的那段文字,倒让我想起件往事。71年我回城参加工作后,城里仍在动员下乡。我家邻居有个新三届的,刚满16岁没几天工宣队就上门动员。其父母坚持说子女还小再大点去。口角中工宣队师付义正辞严吼起来。还小,别个刘胡兰15岁就为革命牺性了。你娃儿都16岁了,是下乡又不是要他的命,有啥子不能去的。他这话占不占理先不说,反正他这话还真把当家长的镇住了。没几天那娃儿还真的乖乖卷起铺盖下乡去了也。


赵晋渝 (初67级)


说起动员知青下乡,记得我们新三届复课闹革命后,每天上午上课下午闹革命。闹什么革命呢?其中一项就是由街道指派的动员老三届中还未下乡的知青下乡,动员的人还必须是在校加入了红卫兵的同学。记得曾经班长的红卫兵有7、8人一起去原人民路二门诊部附近的一个小院,院里住了几家人,其中有一人家,父亲是重庆宾馆的理发师,两个女儿都是六中老三届的校友,名字好像叫江维、江莉,当时是以身体不好为由沒有下乡。我们几个同学就每天下午去她们家动员。当时很左所谓动员就是限制她们的人生自由,不让她父亲上班,晚上几个同学也在她家值夜,街道还对值夜的同学每人补助2毛钱2两粮票可吃一碗小面。还在她家贴大字报写要求下乡的对联,至今记得对联的横幅是“逃之夭夭”。一个星期下来她们家遭不住了,只好去街道下户口下乡去了。现在想起来我们做的事真损。

             读回忆录随笔 赵晋渝

         当我手捧708页之多的回忆录时,情不自境对这部书的作者、编委和为这本书的出版分发的老三届学哥学姐们表示由衷的钦佩,你们在耄耋之年执笔耕耘,为求精校史,为学弟学妹们留下了这部不可多得的文字资料,功德无量,真诚可贵!这几天选择性地拜读了几篇文章,其中有凤秉南、巫必东、陶永忠、何德萌、叶松柏、袁恩明、熊邦杰、黄易能、罗永智、颜志义、朱盘庆、魏培忠、韩愚、邱运华、谭世贤、罗恩与、张兴全丶壬海阔、喻重书、曾饶嵩、熊家南、罗维伦、丁道谦、赵迎新、申小莉等,其余作者的文章还在继续拜读。读后感到以上作者情感真挚、文笔流畅,书中的故事如叙事般娓娓道来,有情节、有感叹、有思考、有自责。将当年你们亲历的一件件发生的往事,形象生动立体地展现在我的眼前,也勾起了我的回忆。熊家南、凤秉南到11军的入伍经历跌宕起伏很有故事性。记得70年11月下旬,很多部队来重庆招兵,有铁道兵、工程兵、驻防云南的11军、空军福州部队,空军司令部直属部队等。福空在六中招兵,那段时间校内的主要话题就是招兵,每个班的同学都八仙过海各显其能,托关系、找熟人,面试现场围得水泄不通。学校也推荐一些品学兼优的学生去报考。我等小辈想通过学校当兵完全沒门,父母打听到11军也在招兵后,父亲就找到11军接兵团的团长,带我去面试后马上体检填表,手续就放在市中区武装部等通知。(接兵团长曾是重庆军分区司令员唐兴胜的警卫员与父亲也很熟)如果不是空军司令部直属部队将我的手续拿去,我就会去11军当兵,可能与熊家南、凤秉南学哥是战友了,最后我去了北京空司通信部队服役。韩愚、曾饶嵩、熊家南、张兴全、巫必东等写的文革时期的回忆文章,也唤起了我的记忆。66年文革开始后,我当时还在人民小学读四年级,随潮流参加了毛泽东思想红小兵(被称为麻子兵)停课后每天在小学大门口摆上乒乓球台,上面摆放着大保温桶和无数玻璃杯,杯中倒满老荫茶,为来中山四路这条街上串联的全国各地红卫兵供茶水。每个同学还从家里带来剪刀,专门在街上观察穿小裤管和烫了头发的女士,一经发现几个同学马上围上去,不由分说两个同学抱住这人其他同学便拿着剪刀,剪头剪裤管。美名其曰:剪资产阶级的奇装异服。搞得当事人无所事从还不敢发作。下午还要给学校报每天的“战果”。现在想起来真是荒唐透顶!我的家就在市委大门马路斜对面的红大楼,当时红大楼是市委机关宿舍,一楼主要住的是为市委书记副书记开车的司机,二、三、四楼住的是市委机关各部委的干部。我家住四楼靠马路这边,曾在窗前亲见造反派冲击市委,市委警卫连的战士手挽手站在市委大门口,不让造反派冲进去。每天市委大门口都有两大桶浆糊供红卫兵们张贴大字报。红大楼右边是中四路小学再过去就是六中。当时我的观点偏向815,六中32111战斗团是我的偶像,现在说是粉丝。67年7.7上清寺二轻兵团用小口径步枪开枪打死六中32111战斗团15岁红卫兵的事件,我是通过校广播站知道的。还记得如果与同年龄的不同观点的人发生争执和动手,马上就对对方说:我哥是32111的,你敢搅马上叫我哥来,吓得对方落荒而逃。68年4、5月份的一天早上,红大楼住户家家都在吃早饭。一会儿只见五、六个扛着轻机枪、提着冲锋枪的32111战斗团的男女同学,上到四楼靠团市委方向的厨房窗口和走廊窗口,架起杌枪和冲锋枪向住扎在团市委方向的工总司相互对射。为防止伤及住户,战斗团的同学叫我们赶紧下到一楼躲起来。大家被吓得饭也不吃了鱼贯而下。我和红大楼的一帮小孩胆子也大,跑到二楼对着团市委方向的坝子边捡烫手的弹壳,急得家长大声呵斥各自的小孩。其实,新三届与老三届生在同一时代,只是我们年岁小些,有些回忆完全可以作为老三届回忆录的补充。

@赵晋渝(初67级) 你比我们小好几岁,在那个年龄段不像成年人,相差一两岁智力体力都会差很远。能把这些事情记得这么清楚很不简单。我遇到些和你同年龄的人好多都只有当年打过枪的印象。没谁能说出67年武斗停息后68年又再次武斗的过节。更没有像你这样还能把具体时间,过往情节说得那么准确,分得清先有造反保皇,后有八一五反到底这些过程。这恐怕和你干部家庭政治敏感性比一般工农家庭子女强的原因。68年32111实力强大,67年实际只有几条破枪。但小联动名声在外,外面不知底细,据说反到底冲过大桥都不敢马上冲进六中,不相信这么容易得手,怕中埋伏。我在一个群里聊天说我文革时在六中,就有和你年龄相当的人说你们六中天棒多。他小时候住在嘉陵桥江边,房子墙壁都遭六中打了好多枪眼。有一次不是他们都在坝子歇凉的话全家都除脱了。实际他就缺乏常识,既然是江边被打,肯定是江对面反到底打的噻。但因为32111名气更大,他那时人又小,对反到底八一五是怎么回事印象不深,对就在上面的六中倒记得很牢。搞不伸抖干脆就全部算在六中头上。两相对比,你真是回忆得太清楚了。你写的东西没进回忆录,确是一个遗憾。

高66级四班 贾义生

读了二十余篇,动人之处不胜枚举,我认为最集中突出的是真挚,其他文章概莫能外,反映了六中同学们不仅是同学之间,对政府、对老師、对农民、对共产党、对毛泽东都是真心一片,哪怕受苦受累受骗都表现出单纯和竭力,勿论当兵务农从业宣传都不遗余力,特殊时代的艰苦卓绝造就了特殊时代国之栋梁,古今中外绝无此整整一代人。栋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就是真实见证。同是寒窗读书人,如西師附中、西南大学等先后都有类似回忆录,一经广阅后却是我校的这本巜回忆录》能使人眼前一亮而难忘。这绝非我的狹见,而是真真切切的含金量,如凯华学友记述的偷粪,他本是学生班长,应有深造,结果为农村粪肥鼠窃,这就是时代使然;我与王京生较熟,他也是学之佼子,却在动乱中被杀(我与刘兴渝曾作过详细调查),等等,本书这样十分可贵的史料还有很多,足可映证特殊时代的可憎。无疑,本书将把我校老三届同学的友谊提升到新的高度,它本是荟集的各种回忆,却产生了刷新思想的作用,它本是各种个体的记实,却成了一代知识青年特殊时期生活的写照,对玌实的丑恶和各种误导都有深刻的警示作用。晚年喜获此书,我把它当作重要的精神鸡汤。十分感激编委及为此书出版而辛劳的所有同学,友谊万岁!

高66级四班 周锡恩


这段时间天天在阅回忆录,引起我深深的回忆,我想起了当年在解放碑汽车站与王京生分手的情形,他即将去建设文攻武卫,我己购船票即将去浙江宁波老家,我俩昰重庆25中初中同学,文革时期又是一派一个战斗队,友谊很深,我们约好回来再见,设有想到竞成永别。王京生去世给他父母及家人带来的伤痛很深很深喲!因为,阴差阳错,一九七五年经人介绍,我与王京生的妺妹谈起了恋爱,他妹妹当时是重庆长航医院一位护士,双方印象很好,短暂接触后,她讲父母要見我,於是在一天晚上带我去朝天门节约亍四号王京生家,她父母均是老干部,父亲还是重庆物资局的一位副局长,父母对我很友好热情,当他们知道我是王京生的25中同学,神情凝重,尤其是她妈妈顿时凝神看我,弄得我不知所措,后来小王才告诉我她妈妈平静多年的幻觉又翻了!王京生之死带来的伤痛太沉了,他们家己销除所有与王京生有关的衣服,欲望慢慢谈忘。我每一次来与离开都带来不平静,在这种情况下,我给介绍我们认识的陈医生讲了,我不忍心因为我氵的出現带来如此揪心的伤痛,於是我主动地终止了这一段极其短暂的男女情。文革内乱真是一段不能回首的历史。另外,建议组委会策划回忆录续集,可能要参加的同学多得很!

高68级3班 吴春萍

12月6号《回忆录》发行的当日,同窗好友向庆第一时间立马快递给我。捧着这沉甸甸的回忆录,容量之大,制作精美的史诗级文献令我感到震撼!封面那一行血红大字如此抢眼“历史将永远追忆我们”令我激动不已,热泪盈眶,把书抱在怀里,脸紧紧贴在上面许久,许久…

连日来我浏览部分学友的佳作,真是引人入胜,扣人心弦,爱不释手,思绪又被拉回到那早已逝去的年代。其中高67级二班何德萌的文章《三上屏山—告慰龙蜀戎同学》,更是令我痛彻心扉,潸然泪下…

龙蜀戎高我一届,因家境贫寒缺乏营养,个子矮小,一张脸色苍白的娃娃脸,性格温和人又很好。我们都喜欢他,亲切叫他:小piggy。文革期间我们一群学友常聚在一起搞活动。他死得特别冤枉,从未参加过武斗的他,却在一幢楼的过道上不幸被一粒流弹射到墙上再反弹回来击中颈部动脉,当场血流如柱,来不及留下一句话就撒手人寰。一个花季少年就这么含冤离去。闻此噩耗,我们深感痛惜,难过了好长时间,那张总带着微笑的娃娃脸时时浮现在眼前。他是家中唯一男丁,承载着全家的希望啊!父母原本大城市职工,响应号召回到乡下。他还有一小妹,家庭十分困苦,他的逝去,无异于天塌,父母的悲痛可想而知。痛心的是,在那个荒唐的年代且不说与爱子作最后决别,连骨灰都是几年后才送到身边,每每想到这里,心就一阵阵绞痛。

何德萌学长当年是我们的“头儿”,一位有情有义有担当的铁血少儿郎。当年三上屏山,山高路远,道路崎岖,历经千辛万苦,送蜀戎回家,学长的侠肝义胆,对同学的深情厚意感天动地,令人动容。

愿蜀戎泉下有知,从此瞑目!

这正是:

有情不觉屏山远,

有义更担送灵还;

一场动乱生死别,

常向青冢痛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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